丝连的状态。
并没有像迟径庭口中所说,二人五年没见。
距离最后一次见面至今,算是二人最长久的一次分别,是去年六月。
怀念起?初还挣扎过,“我们已经分手了,段淮岸。
”
段淮岸:“我知?道我们分手了,你没必要?一次次提醒我。
我找你也不是为了和你谈恋爱。
”
怀念:“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段淮岸的眸光久抓住她不放,嗓音低的像是在哀求:“我就?是想你了,但凡我能控制得住,我都不会来?见你。
”
但就?是。
控制不住。
怀念视线模糊,在空中,用眼无声地描摹着他的脸,他说话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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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唇翕动,好半晌,才低低地应着:“你是真的不嫌麻烦。
”
从英国,飞回?国内。
就?为了见她一面。
他们每次见面,没做什么事,就?是沉默无言地吃一顿饭,吃完饭,段淮岸送她回?医院,他则去机场。
频率多的时候,一个月见一次面。
偶尔他忙,两?三个月才能回?来?一趟。
怀念毕业典礼,段淮岸本来?是要?参加的,但是飞机延误了。
延误了六个小时,延误后,直接通知?此趟航班取消。
段淮岸不得不又换了一趟航班,可是最近一趟的航班,到达南城,也已经是隔天的晚上。
他坐在柏林勃兰登堡机场的贵宾室里,期间拿着手机,忐忑又不安,想给怀念发消息,又不敢给怀念发消息。
最后,他发了一大串文字给她。
【对不起?,最近工作太多了,我已经尽可能地在你毕业典礼前完成工作,想着赶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国,没想到飞机延误了。
我答应过你的,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可是我好像没能遵守承诺。
真的,对不起?。
】
“对不起?”后面,其实?还有几个字的。
怀念收到这条消息时,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