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血祭了,怎么还会......”
她摇了摇头,“这件事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很是纳闷,当初只以为是单纯的精神问题,但后来
出现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她确实仍然被那些怨灵纠缠着。
”
我张了张嘴,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原本她每日都要发作一次,直到我找出暂时压制的方法,潋滟才能够下得了床。
只一个月的
怨气累积已经是她身体负荷的极限了,再久的话,在三日以内释放出来的痛苦很有可能会让她承受
不住。
”
“怎,怎么可能,”抓了桌沿,激动的站起身,兼虚的神色很平静,看着我的模样,好似在看
一个傻瓜,“我当初,我当初明明......”
我当初,明明已经将那些怨灵血祭了。
她的神情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颓丧的坐回椅子上。
每一日都要经历一次当初的场景,而现在竟然是将一个月的疼痛缩减在短短的三日以内释放出
来。
在想起潋滟痛苦的喊声,我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些年,我猜测了无数种可能,”兼虚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遥远,“你当初离开之前,是不是
与她成礼了?”
愣了一下。
我不晓得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只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道
:“没,当,当初我并没有要她。
”
“咳咳咳,”身后传来了蒙枝听起来有些假意的咳嗽声,“寒儿,我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吧,让
兼虚与斯生好好谈。
”
我这才想起,老丈人和丈母娘还在,虽然晓得狐狸们对于这种事并不十分在乎,可司寒听了定
然不会舒服,一下子便有些尴尬。
“干什么走!”司寒的声音是带着鼻音的冷然,轻哼道:“我就要在这里听听,她怎样欺负我
女儿的。
”
我正觉得有些焦头烂额,却听得兼虚继续道:“那么,就是她要了你?”
“啊,”一下子挺直了背,交缠的手上竟浸出了一些汗水,身后的目光让我觉得芒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