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他说着又转过头来看我,眼神深邃,“让她去见滟儿,比你责骂她,更有用。
”
他的话,让我的背脊蹿起一阵寒意,再开口时,竟发现声音干涩低哑,“她,究竟是怎么了?
为,为什么每个月要来兼虚这里?”
司寒的眼一下子蕴了湿意,偏了偏头,动了动唇,仿佛要开口,却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手
捂了眼,推了蒙枝一把。
那有着一张倾国倾城,柔媚得仿似女子的男人,拿手抚了抚她的发,才对我道:“你跟我来。
”说完,并不来看我,率先出了门。
又看了似乎已经在哭的司寒一眼,不敢耽搁,坠在蒙枝身后疾步行着。
“待会儿不论听到什么,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准轻举妄动。
”前面的人声音沉重,“你做好心
理准备。
”
他虽这般对我说,我却在跟着他走进兼虚专门用来医诊的院落时,才终于明白,这话里的真正
含义。
可这个时候,我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浑身的冰凉和从心脏处透出
来的麻意,还有一声声怎样也挡不住,不断钻入耳中的凄厉喊叫。
低了头,望着自己摊着的手掌,被透明的水滴,不停的打湿,突然便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
抽离了。
是,天下雨了。
是天,下雨了啊。
潋滟的声音,压抑又嘶哑,却传遍了整个院落,震得我脑袋生疼。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不明白,那些蕴着疼痛的呻/吟是怎么回事,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哭呢?
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