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要
怪弟媳手段极端,若你肯乖乖留下,弟媳又何须出此下策?”
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我厉声问她,“潋滟,你究竟要我怎样?明明知道,即便本君在
这里,我那阿弟也根本不可能会回来替换的。
”
她究竟是要我怎样呢?
将我留在这里,离她这般近。
难道,她不晓得,这对我是怎样一种折磨么?
花了那么多年,逃到离她那么远的地方,都不曾忘记过她,如今却是要叫我怎么办?
她的心不属于我,她的身也不再只属于我,她从始至终都不曾是我的,却将我的感情肆意掠夺
。
潋滟,你究竟是有怎样的任性呢?
一百六十年前,我以为自己能够狠心做到忘记,即便是在后来的无数个夜晚梦见她,也以为,
只要今后不再相见,便能将自己的心守住。
可是,如今在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在脑子里反驳的理智,让我知道,自己的心早就不在自己身
边很多年了。
谁说的?一物降一物。
见到她,理智叫我逃,怕败在欲望面前,变得卑微,变得不再是自己。
我怕,怕在她身边多待一刻,想要得到她,想要她只属于自己的欲望会超过倔强,超过理智,
超过自尊。
怕自己,哪怕晓得她并不爱我,却也心甘情愿被她利用。
我望着她,为着自己的认识感到悲哀。
她也望着我,神色终于冷了下来,声音冰凉一片,没有丝毫情绪,那双一直潋滟波光的娇艳眸
子此时仿佛凝了寒冰一般,“既然如此,阿姊你就当一辈子的替身好了,弟媳自然不会介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