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我也算干得一件好事了,是也不是?”
我此下只觉得胃里像灼着一把火,脑子里浆了一团的浆糊,她这句话便尤为理解不能,只看着
她很是晃荡的脸,开了口问道:“你说什,什么?谁,谁说本,本君伤,伤情的?你,你又干,干
得什么好事?”
舌上的火辣让我觉着更加不受控制,只能拿手不停的揉了揉眉骨,暗忖着自个儿酒量是不是真
的弱了?
竹九的影子越发模糊,声音也飘渺起来,我只听得她道:“姑婆,你也不用假装了,委员会的
耳目如何众多?只要你不是呆在一个地方不挪窝,总会遇着我们的人,这么些年,你如何自暴自弃
,变着法的喝酒买醉,又是如何勾搭姑娘,却中途放弃,更是如何醉后狂态,哭天抢地喊人家的名
字,你还真以为没人晓得么?”
她一番话,只听得我心中一阵翻涌,扫了一旁的酒壶,恶狠狠地瞪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天界一百六十年,人间已然不晓得多少时间,便如她所说的,我竟然
一日也未曾忘过那只小狐狸。
每一次睡了,都是她的模样,每一次醉了,亦是她的模样。
看着稍稍
有些像她的姑娘,便忍不住靠近,却每每在开始便折了念头。
她仿佛像一个咒,如影随形。
当初,收着她的帕子,收着她赠的衣裳,这么多年了,竟然未曾
一刻离过身,每次酒醒后,都会发现,这些东西被拥在怀里,湿成一片。
我不晓得,自己究竟是爱她,还是恨她,却忘不了她。
每每忆起她笑的模样,她哭的模样,她
喊痛的模样,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模样,便觉得自己,痛的仿佛要死去一般。
我总以为,她会如自己过往所遇到的其他女子一般,忘得彻底,我只以为,再提起她来,也便
如想起小五祖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