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灵通,那说起来实在又是件浑事,不提也罢。
”
“哎哟喂,”他一脸悲痛的闭了眼,“果然是你,我还万般祈祷莫要是你才好,你这一弄,可
搞得我们不安宁了!”
今日这机书到真真诡异到头了,那不死山在流沙,与东海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为甚我逃婚会
让他们不安宁?
“十三,这关你什么事,你的八卦心思未免也太重了些吧。
”
他仿似没有听到我的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来来回回的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道:“
真是的,这可怎么办?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我容易么?”
他晃来晃去,弄得我异常烦乱,连声叫道:“停停停,十三,你先停下,这晃荡的,弄得我这
眼都花了,我这逃婚逃得又不是没道理,你却是在这着什么急?”
他手里的扇子方才便呼扇得“哗哗”作响,此时停了步子只一收,往手上一怕,对我道:“壮
士断腕,当断且断,斯生,牺牲你一人,幸福千万家,佛祖会保佑你的,你且回不死山吧。
”
扯了扯嘴角。
这究竟是个什么事?
机书仿佛终于看出了我的不爽,又拿那扇子拍了拍额角,对着我解释道:“唉,你大约不晓得
,我与那潋滟在某处共事,近几日不见她便有些好奇,一问才晓得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只那逃婚的
人怎么听,怎么觉着是你。
”
他这一番话漏洞颇多,我却对着其中一点很好奇,只嘿嘿一笑调侃道:“我怎么不晓得,机书
你什么时候担了职的,我还以为你与咱一样是个游手好闲的呢。
”
他仿佛被我不在意的模样弄得有些生气,扇柄击着茶几笃笃作响,“你正经点,那潋滟出事了
!”
我只觉着自己的笑僵在脸上,凉意从心脏处抑制不住的透出,布遍了全身。
死死的瞪着机书,却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他皱着眉,望着我,也一言不发。
时间在这静默中不知流走了多少,但我只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能想,而这该死的十三竟一直沉默
着与我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