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深味?举杯销愁愁更愁。
”
嗷。
这酒委实是个好东西,让本君这榆木脑子也才思敏捷起来了。
禁不住笑了几声。
苏摩家的酒窖就是个大宝库,我现在在这里,自然是要感觉到欣喜的。
我这越想便越觉着欢喜,越欢喜便笑得越大声。
本君,已然不晓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般放声笑过了。
酒顺着坛沿溢出,淅淅沥沥的落进我嘴里,我这一笑,便呛了我满腔的闷痛。
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乐极生悲呢。
捂着胸口的疼痛,我只觉着自己眼里的液体流得愈发急切。
比那溢出的酒,还冰凉。
一边咳一边笑,觉着自己的身体里奔腾着灼热的熔浆,身体外,却包裹着寒冷的玄冰。
我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欢喜,还是伤心。
只酒坛边缘沥出的酒,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一般,撒在我的面上。
浪费。
我一边想着,一边却完全没有办法动弹,只拿了右手拍着地,却不晓得,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我想,自己定然是醉了,故而什么也不晓得。
定然是醉了,故而才会一遍遍的喊着,连自己也不晓得是谁的名字。
潋滟。
可是,潋滟是谁呢?
我终于晓得,自己是在哭了。
地上冰凉刺骨,酒液顺着脖子流的身上到处都是,我却终于觉着舒服了。
这般情状,才符合哭泣的场景不是么?
我也,已经不晓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般大声的哭过了。
第二十七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苏摩坐了一边,颇为担忧的望着我,见着
我醒了,便叫了我一句。
我这脑子还略微有些晃,倒也不碍事,对着她点了点头,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
了,我这来讨酒的,倒是在你这里发起酒疯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