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着,“大兔子。
”
掌中的潮湿越来越多,溢出了手掌,漏下了指间。
那湿意甚至让觉着自己的眸子里也起水雾。
那水雾终于凝结,滑进了我的嘴角。
咸涩微苦。
大兔子。
我从来不曾是她的大兔子,她亦未曾是我的小狐狸。
那不过,是一场欺人自欺的游戏,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插翅难飞。
我唤着她,在她的迷蒙眸子触及到我的脸时,眯着眼睛展了笑,在她眼前,伸了舌,慢慢舔掉
手指上透亮的液体。
她似乎未曾从欢愉中回过神来,只呆呆的望着我的动作,喉间夹杂着水声的呻、吟变做了艰难
的哽咽。
潋滟的神情仿佛已经失了魂魄,只望着我舔净手指,终于溢出了一声叹息,身子仿似化做了一
汪水。
我问她,“潋滟,我是谁?”
她却只是含糊的叫着,伸手来攀我的肩。
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鬼使神差的低了头,将那指尖含进了嘴里。
我是谁呢?
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也只有今晚而已。
细致的舔过她一根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沾湿。
身下的人,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缓慢的厮磨,开始发出不满的闷哼,含含糊糊的叫着我,“
斯生......斯...嗯...生,给我,”她被我含着的手指不安的抽动,另一只未搭上肩膀的手,却
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开始难耐的下滑。
她的模样,便真如那勾人的妖孽一般,启了红唇摄我的魂
,“要我...大兔子......”
垂了眸子,眼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