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寒哭了一番,终于转了脸对着我恶狠狠的道:“你个家伙,不是和滟儿在一起的么,怎么
还能让她受伤!”
蒙枝连忙扶住哭得不能自己的司寒,安慰道:“好了好了,方才兼虚也说不会有事的了,女婿
也不想的,现下还是让滟儿好好休息吧。
”
对于他们,我心中也很是愧疚,只能道:“蒙叔,司寒姨,这是斯生照顾不周,待她好了,你
们要怎样责罚都成。
”
司寒冷冷哼了一声,蒙枝连忙笑道:“无需如此无需如此,女婿见外了,我自己女儿我晓得,
这错大半应当不在你身上,况且,我们若是罚你她会心疼的。
”
我苦笑一声。
这错不但大半,简直是全部都在我身上。
他们在这停留了一会儿,只潋滟一直没醒,司寒骂了几句,也骂不下去了,蒙枝安慰着将她带
走。
之后整整三日,我就这么坐着一直未动。
这绝对是项破纪录的成绩。
先前,本君便说过,自己安静不得,可想而知,这三天让我憋得有多难受。
兼虚一日来三趟,
查看潋滟骨头生长的状况。
那司寒休息了半天,便来守着小狐狸的,真是天下父母心。
小狐狸醒过
来后,免不得一番撒娇,母女俩一番娘亲女儿的,看得我这个旁观的人,很是心酸。
我那无良老娘,怎么不待我这般好呢?
乾达婆来了几回,说是看热闹来的,只后来似乎很失望的走了,说是我没骨气,一点也不晓得
什么叫斗嘴。
梵天也来过一趟,与我抱怨了几句阿念的事,心满意足的走了。
苏摩作为这里的主人,一直很是关照我们,也就她,才让本君觉着,人间还有温暖在,活着真
好。
终于,本君僵了三日的右手,在兼虚的点头下,得到了解放。
之前不放心,只能给右手施了个定身咒,此下再次动起来,委实不像是自己的。
“终于长好了么?”潋滟这两日,被那痛折腾的几乎没怎么睡,“怎么本宫觉得还是那么痛?
”
第一日原来只是渗透药性的,这之后两日才是生骨续筋,小狐狸只痛得扯了我的手咬着,还呜
呜的叫,期间最狠的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