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疼了一个月,早已经痛得麻木了。
当初苏摩赠了我与阿念各一坛,阿念早已经喝光了,也就我这里还留了一些,便是她管我要也
不曾舍得给过哪怕一滴。
没想到,如今都进了这只小狐狸的肚子。
真真是,暴餮天物,暴餮天物。
她一只小狐狸,能尝个什么呀。
早知如今,我何必当初,巴巴的拿出来。
只怕,她这一个月不但是来报复他们的,也是来剥削报复本君的。
我这厢黯淡的等着,没想到,没等着她来取我手中的酒杯,倒等到一只细腻的柔荑抓了我的手
腕。
本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大风大浪都没有这身后的小狐狸更为恐怖,此下被她抓了手腕,
我自凛了一身。
幸而,她用了另一只手取走了杯子。
想来还是本君担心过度,便不免有些杯弓蛇影,风声鹤唳了。
待得她将那酒杯还回我手里时,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从前与后来的无数次经验告诉我,大意着实是失败之母啊。
我这口气仍旧是松得太早了。
潋滟还抓着我的手腕,我这一松懈,却不想她猛然扯了一下。
若本君有准备,哪里可能被她扯动?
只恨这只小狐狸算计得太精密,竟然掐准了我松懈的瞬间。
在跌倒的那一霎那,本君脑中百转千回,再次对于自己轻敌的行为狠狠的批判了一回。
那金钵的高度不过刚刚到我的腰,我这一跌便跪到了那金钵旁边,正正对着半趴在边缘的潋滟。
第十四章
我这吻到一半,只觉得舌尖上的已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