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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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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绷带染上鲜红,我张了张口,心里一再让自己要漠视,要若无其事,忍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商牧枭把着门手,回身看我,眼神和声音都冷到了骨子里,一副对这段感情深恶痛绝,至此再不会提的模样。

     “的确,分手就要果断,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后,毅然离去,“再见了,北教授。

    ” 四野阒然,确定他不会再回来,我缓缓吐出淤积在胸腔里的窒塞,整个人由紧绷的状态松懈下来。

     我一直知道他是只彻头彻尾的“恶枭”,套用罗素的伦理学,这或许是我不希望和他有过多交集的一种潜意识的自我警戒。

    但没有用,这种认知并不能阻止我越陷越深,对于有些事,人类总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也再次验证了,罗素的伦理学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捡起地上散落的奖杯碎片,将它们统统归进之前的盒子里。

    捡到沙发旁,发现那枚小小的耳钉,我摩挲着它的表面,最终也同碎片一道,丢进了盒子。

     到最后,我没能成为商牧枭的宝石,他也做不了我的星星。

     从一开始这段感情就是错误的,现在,也算终于回到了正轨。

     第43章不会再有下一个了 初六那天一早,我收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一开始以为是推销电话,我任它响了许久。

    后来见它一直锲而不舍响个不停,怕是什么重要来电,这才接起来。

     对方一开口便自报家门,自称卢飞恒的姐姐,卢玥。

     一听对方是卢飞恒的姐姐,我有些害怕是卢飞恒的父母出了事。

    除了我,三位室友的老家可谓天南海北,都不在本市。

    这些年我和他们的家人虽然联系不多,但每到逢年过节都会互发问候短信,他们有时也会问起我的现状。

     这十二年,我只给卢飞恒他们三个扫过一次墓,在五年前。

    但经慎那个墓园路太窄,我进不去,只在门口给他献了束花。

     卢飞恒的父母十分和蔼善良,谈起儿子总是满面骄傲,见到我会可惜地叹气,会告诉我活着就好。

    他们从不在我面前谈论那场车祸,但我知道卢飞恒的死对他们打击很大,五年前我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六十不到,却已是白发苍苍,说是七十都不为过。

     “北芥,我爸妈不让告诉你,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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