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法器也是世间罕有,如果真的存在,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查到当年是谁在害您了。
”
“殷刹之死,妖界掀起什么风浪了?”
“还是有一些风浪的,他的部下已经蠢蠢欲动了,好在界门看守森严,他们出不来。
但长久来看,放任他们蓄谋报仇,还是有风险的。
”
“你不用管,过几天我回去一趟。
”
“是。
”
陈此安离开前忽然停步,掌心托起一颗破碎不堪的妖灵,“先生,这是殷刹的部下徐蕊的妖灵,您让我保管,之后该如何处置?”
“继续保管,留她一口气,之后有用她的地方。
”
“是。
”报告完毕,陈此安准备离开。
陆无烬忽然喊住他,“此安。
”
陈此安呆住了,整个人瞬间木化,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才回头望向陆无烬,结结巴巴地问:“先、先生,什么事?”
“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陆无烬说,
陈此安更加傻眼,走出卧室,半路还变回了原形,疯狂地吐了一会儿信子,盘绕成一个蒲团,又倏然舒展开,在地毯边来回游动。
前后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又化为人身,理了理西装的衣领和领结,才趾高气昂地离去。
眠眠坐在厨房的岛台上,看着杨思昭煎鸡蛋,他忽然说:“妈妈,客厅里有一个五颜六色的塑料袋在飞来飞去。
”
“塑料袋?”杨思昭皱起眉头,探头望去,客厅里空空如也。
“没有啊。
”
眠眠抱着胖水壶,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疑惑不解,他明明看到了。
杨思昭把火调小一些,问:“眠眠要吃厚厚煎蛋,还是水水煎蛋?”
眠眠纠结坏了,“厚厚……不是不是……水水……不是不是……”
杨思昭笑出声来,“那就吃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