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
她因此僵硬的停顿几秒,以为?他是在为?昨夜的所作所为?道歉,于?是她故作轻松,挤出一丝笑:“没?关系,孟叔叔,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知道我是个健忘的人。
”
再次抬腿准备走时?,孟斯奕再次叫住她,而?接下?来的话,叫黎烟彻底呆滞。
他说:“我是说对不起,小烟,其实昨天我没?有醉。
”
她更加不理解,这件事有什?么值得他草蛇灰线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直至此刻,黎烟终于?有些回过味来。
她扶着门?把手?不禁笑出声,她自诩识人,却从没?看清过他的心思。
“孟叔叔,在你的设想里?,我此时?此刻是应该欣喜若狂还是感激涕零?我是不是应该无比庆幸原来这些年并非只是我一厢情愿?”
雪还在下?,温室里?的玫瑰零星的开着,孟斯奕下?床,拿了双拖鞋放在黎烟脚边。
他蹲在她面前,叫她有些恨他这副虔诚的样?子。
“我不否认,这件事是我做的不道德,但是小烟,我已经不道德了许多年,只是如今不想再隐藏了而?已。
十八岁到二十六岁,我给足了你自由的时?间?。
”
“自由?真是可笑,”她踢开那双拖鞋,“你看似给我与你平等?的机会,实际上你一直是那个俯瞰的人,你把这段关系开始的开关牢牢握在自己手?里?,你一时?兴起的时?候按下?,我就得屁颠屁颠来陪你玩游戏。
怎么样?,您对我昨晚的表现可还满意?我脱衣服的速度是该加快呢,还是减缓?”
“黎烟!”孟斯奕阻拦住她,以免她说出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让你感到不被尊重是我的错,但请你原谅一个正常男人在听见你的那番关于?‘在一起’的言论后心中的不忿,你就当我是自私,我当时?想的是,凭什?么我为?你做清心寡欲的和尚,而?你不说纵情声色,却能对不同的人动心,玩品尝别人的游戏?”
“是你自己要做一个高尚的家长。
”
“但我也?有后悔的权利。
”
“你从前跟我说,你从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