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立刻使用钥匙。
在沈昭充满期待又夹杂着羞愤的目光中,萧景珩慢条斯理地将钥匙重新收回怀中。
他伸出手,像安抚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沈昭的脸颊,动作暧昧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不急。
”萧景珩直起身,退后一步,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好东西要慢慢享用。
待晚上夜深人静,本王再来好好‘验货’。
”
说完,他转身走到桌案后坐下,拿起一份北境防务的卷宗,仿佛刚才那个言语轻佻、动作暧昧的人不是他一般,开始一本正经地“处理公务”。
留下沈昭衣衫半解地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方才那一番挑逗而微微发烫,胯下的器官更是胀痛难忍。
他看着萧景珩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无边的焦灼和一种被吊在半空中的难耐感,迅速将沈昭淹没。
夜幕彻底笼罩了边城,帅府安排给萧景珩的院落里灯火通明,侍卫们各司其职,戒备森严。
而院落最深处的主屋内,炭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与屋外冰天雪地的寒冷仿佛两个世界。
萧景珩早已屏退了所有侍从,此刻正斜倚在铺着厚厚虎皮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那把精致小巧的银钥匙。
烛火跳跃,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
沈昭站在屋子中央,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验货”。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性张力。
“过来。
”萧景珩抬眼看向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命令的口吻。
沈昭迟疑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过去,在距离软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把衣服脱了。
”萧景珩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拆开的礼物。
沈昭沉默地抬手,解开中衣的盘扣,褪下衣物,直至全身赤裸地站在萧景珩面前。
烛光勾勒出他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身体线条,常年锻炼出的肌肉匀称结实,皮肤是健康的蜜色,上面残留着一些深浅不一的伤疤,那是他身为武将的勋章。
唯独小腹下方那枚银色的锁具,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一道刻意烙印上去的、象征着屈服的印记。
萧景珩放下钥匙,从软榻上坐起身,赤着脚走到沈昭面前。
他伸出手,并未立刻去碰触那锁具,而是先抚摸过沈昭的胸膛,感受着掌下温热紧实的肌肤和有力的心跳。
他的手指划过那些伤疤,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
“这些年,辛苦你了。
”萧景珩的声音难得带上了一丝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