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所不辞。
”
“本宫不用你赴汤蹈火,本宫只要你还和以前一样孝顺你干爹就是了,若是无事自然好,若是和皇弟有什么瓜葛,你可得提前告诉本宫才是。
”
“臣遵旨。
”
太子见李骜听话,十分喜悦,道:“日后本宫登上大宝,要亲自为你和宋氏主婚。
”
李骜连忙露出感动的面容,“臣愧不敢当。
”
“有什么愧不愧的,你只要做好我的金麟就好。
”太子得意道。
李骜听见“金麟”二字,愣了一下,太子敏锐地捕捉到,问道:“怎么了?”
李骜就驴下坡,“臣愚钝,不知金麟是何人?”
“他啊?”太子拉着李骜坐下,“他是父皇最忠诚的一条……一个侍卫,据说是父皇从民间认识的,父皇让他做的事,他无有不应的。
”说到这里,太子缓缓道:“就连父皇吃醋,让他亲手杀了自己师兄,他也干了。
”
看着太子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儿,李骜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道:“没想到皇上会吃师兄弟的醋。
”
“你……是这么理解的?倒是也差不多。
”太子笑了一声。
李骜低头一笑。
浣南城内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陈铎身披绒白的大氅站在明澄园的阁楼上眺望远方,海光在一楼把大氅交给丫鬟,自己上了二楼,见桌上放着自己拿过来的账本,心里隐约明白陈铎叫自己过来是什么事。
陈铎听见脚步声回眸看向海光,“让人教过你看账本了,这账本上的东西,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海光坐在桌后,“姐夫觉得呢?”
她这样轻佻的态度,让陈铎微微眯起眼,“账面勉强做平了,但来一个懂行的人也能察觉到不对劲儿,你发现了无作为,还是就是你做的。
”
海光勾了勾唇,“后者。
”
倒也诚实,陈铎走到海光面前,忍不住咳了两声,“钱呢?”
“招兵买马。
”海光抬眸,直直地盯着陈铎,陈铎微愣,以为她在玩笑,谁知她轻启朱唇道:“真的。
”
陈铎心中一跳,挑眉道:“你的背后是谁?”
“姐夫问错了,应该问我是谁的背后。
”海光翻了翻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