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宥和新搭档配合默契,他接嘴,搭档就捧哏,把老师都给气笑了。
于是“南北双贱”就被埋没在过去那段小岁月里,偶尔会被当成笑话提起。
只剩下“南辕北宥”。
江昼偶尔还会找梁雁聊天,梁雁倒是肯搭理他,眉眼明明带笑,却透着凉薄,漫不经心地听着他说话,时不时搭腔。
但这都会在谢京宥靠过来的那一刻消散。
梁雁会微笑着离开。
次数一多,谢京宥也不肯过来找他们玩了,四人组莫名其妙地被分割开,像是没有任何理由,几乎没了联系。
国庆节转眼就到,他们年级经过层层讨论,多方争吵,学生抗议等等环节,最终决定放假三天半。
甚至舍不得凑个四天。
江昼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出现鬼压床的症状,他对接吻到了魔怔的地步,动不动就要拉着褚荀去个没人的地方接吻。
褚荀要是不亲他,他就根本做不进去题,耳晕目眩,好长时间都缓不过来。
国庆节之前考了一次试,江昼发挥失误,从年级前一百跌到一百五十多名,而褚荀专业第一次跨过了一百二十分大关,稳坐年级第一。
江昼越发扭曲,他甚至连褚荀都妒忌,他恨不得褚荀不要那么优秀,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生,这样他还勉强能和褚荀站在一条线。
可是褚荀那么好,好到让所有人妒忌,他也不例外,他只适合仰望褚荀。
偏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因为褚荀喜欢他,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褚荀有交集,永远跨不进褚荀的交际圈。
要是褚荀没有那么优秀就好了。
可这是他男朋友,他男朋友是年级第一,江昼又有点骄傲。
这种扭曲又矛盾的心理让江昼难受至极,觉得自己太过恶心,又要享受褚荀对他的好,又要不甘心,他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只贪恋褚荀怀里的温度。
拉了窗帘的房间里没开灯,江昼闭着眼睛去吻他,青涩的清纯的,舌面被重重碾过,口腔里好像着火,呼吸急促,被搅得天翻地覆。
喜欢这个人。
可他们没有做下去,最多就是互相用手,褚荀不敢次数太多,他觉得江昼会上瘾,就像接吻一样,会上瘾。
“褚荀……”江昼脖子上那块皮肉被吮出红痕,眼睫毛一扇一扇地扫过褚荀的脸庞,低低哀求,“能做吗?”
很多次了。
他想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