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党,谁也挑不出毛病。
有病吧。
他都不一定能读下去,管他国学作业干什么?
江昼含糊地答应下来,反正答应了又不一定要做,他今天下午要提前离校,褚荀管不着他。
午饭是在学校吃的,江昼趁着午休的时间,从学校后墙翻了出去。
他利落地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出校了,你们约的几点?”
“下午两点,水南职高这边,老地方。
”
江昼说:“可以,我马上到,单挑五十,群架一百五,特殊情况要加钱。
”
对面骂了一句脏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打赢了一定给你,妈的,那群鳖孙太他妈傻逼了,老子不干他们老子睡觉都不安稳。
”
“嗯。
”江昼说:“挂了。
”
他把自行车停在了学校后山,一个废弃的亭子里。
他骑着自行车越过山路小巷,很快就抵达了约定地点,一栋烂尾大楼附近。
那里已经聚集了十多个人,头发颜色各异,来势汹汹。
江昼把自行车小心地停在远处,一会儿打起来了,这群人砸了他车就坏了。
他刚想走过去,忽然停下来,把身上厚重温暖的校服脱下来,塞进了书包里。
打架会把衣服弄脏,这衣服不是他的,他赔不起。
打完一场架,江昼无视了地上那一堆哀嚎的人,从雇主手里拿了一百五,放进裤子包里,转身找到自己的自行车,骑车回家。
他住的地方是一个老旧的街道,位于城市的最南端。
路过街头巷尾,尖锐的哭声被风吹到耳边,浓烈的香烛味扑面而来。
江昼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假装冷静地从一家挂满白花和万年青的灵堂前擦过去。
“江昼!你爸还没联系你吗!”一双大手拽住了江昼的衣领,他被从自行车上拽下来,踉跄一步才勉强站稳,自行车倒在了地上。
一个约莫四十岁,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