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又有点不甘心,甚至是不高兴。
本来在机场看见他臊眉搭眼的样子于心不忍,已经不打算再逗他了。
可是现在发现努力半天原来并没有拿到成绩单,许少卿犯狗的心态又燃了。
故意道:“真不错。
终于赶在年前完事,否则不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每次和梁宁一起工作就会很顺利似的。
”
“嗯,”安鲤点头,“梁哥真的厉害,虽然是技术型的人才,但也很懂为人和做事。
我也在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
“所以我喜欢和他一起共事。
下一个项目也已经决定和他一起做。
”许少卿说。
“那太好了。
”安鲤说。
“……”
许少卿加了些力度:“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又这么谈得来。
是不是有那种……”
他拉长音儿,停下不说,而是注视着安鲤。
就看见安鲤似乎在故意展示着若无其事,但嘴角向下绷直,鼻孔动了两下,就连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都变得白了。
然后眼尾有点红。
许少卿窃喜,但又不安。
我可真是个狗东西。
目的达到了。
他就说:“哈哈。
我告诉你。
没有。
因为我只喜欢睡178……”
“为什么没有。
”安鲤声音有点哑,“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身份对等,精神上有共鸣,才能长长久久。
”
许少卿看着他,失语了:“……”
安鲤:“你以后,最好,也别总去那种会所了。
那种毕竟属于违法乱纪,被抓住拘留十日,罚款五百起。
重要的是丢脸。
同志会所被抄的是相对少一些,但也不是没被抄过吧。
万一呢?你以后还怎么藏呢。
找个这样的稳定伴侣不好么?如果他真是弯的,可以试试。
不过不是现在。
对那种优秀的对象,一定要一心一意。
所以跟我做炮友的时候不要。
要跟我断干净以后再开始。
”
许:“……”
本来安鲤越说他越气,几乎能感觉到所有的血液从四肢抽调到心脏时那种“砰砰”的感觉。
但到最后,却一下子释然下来,血液重新流经周身,暖和了。
对那种对象,一定要一心一意。
所以跟我做炮友的时候不要。
要跟我断干净以后再开始。
没想到安鲤这种老实人也会使用小伎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