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都听你的。
你还是得和许老板谈谈吧,看他想怎么解决。
”
安鲤:“……”
他的心底升腾起难以言说的罪恶感。
挂了电话,手在腿旁边一把一把地捏屁股底下记忆海绵垫子。
小芸说的对,许少卿是小朵的救命恩人。
自己欠他的。
许是个同性恋,不可能结婚,不可能有孩子,而他那个老爹简直要把自己的儿子逼得走投无路。
如果这次可以顺水推舟,说不定他爸能放他一马。
如果许少卿需要,安鲤心甘情愿帮他这个忙。
因为他是该回报恩情的。
没有不能答应他的事,也没有不能为他做的事。
只是……
他如果要做这个戏,就不能对周小芸继续隐瞒他和许少卿两人间的关系。
因为她作为当事者,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再做决定。
他不能在欺瞒周小芸的前提下让她去做这件事。
这不仅是对她的羞辱,也会让许少卿的善意蒙上一层灰尘,变得不干不净。
他不想这样。
……可他实在没法和前妻张嘴。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一辈子都不让周小芸知道自己以前的老公现在已经是个被男人压弯的人了。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难以启齿的事。
她还会把许少卿当成“恩人”吗。
还能心甘情愿帮这个忙吗。
她以后会怎么看我。
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中午,他给小芸打了电话过去:“有件事,我们见面说吧。
”
周小芸家原来也是他的家。
自从安鲤出狱,只来取过两次原来的衣服用品,之外都没回来过。
“小朵呢?”安鲤进屋先问。
“她在屋里,有点累,睡着了。
”周小芸回答,给他倒了一杯水,俩人坐在了桌前。
“我以为你要晚上下班才能来。
”周小芸说。
安鲤回答:“这两天公司已经没什么事了。
”
沉默。
气氛有些不自然。
他有点愣神,周小芸也没催他。
问道:“要先吃午饭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