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顺流而下,在浅金滩被捞尸的打起来挂在树上,风干以后,你可以私下给村民几千块钱,就能自己把我领回来做成标本。
我会写好遗书,一切都赖不到你头上。
我就完全是你的了。
”
许:“…………”
他盯了安鲤的黑影几秒,突然一把从安鲤手里把自己的手机抽出来,按了1111的密码解锁。
他有很多未接来电,但大都是工作的事,并没有可疑。
他定时清通话记录,那里也没有什么。
他点开微信。
那里老郑的备注只是“老郑”,他在几分钟前是发了几条消息过来,不过是红点,并没有打开看过。
他想了想。
安鲤才进去洗手间五六分钟而已,以安鲤的智商,能自发性地从我手机里得到关键信息的几率为零。
于是他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你吓我玩?我对操木乃伊没兴趣。
你还是活着吧。
”
安鲤在黑暗里不出声。
许少卿也看不见他的神情。
很快,他像是恢复正常了。
抬头说:“真吓到你了吧?哈哈。
我就是想你要不要先口一下。
”
安鲤把两只手搭在许少卿的腿上。
许“嗯”了一声,安鲤就扒开许已经解开了的裤链,把他胯下的大东西含进去,一边舔,一边在他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抽插打圈。
没几下,那根东西就硬邦邦地翘起来了。
然后他就用深喉的方式给许少卿口。
许少卿把手指插进安鲤潮湿柔软的发丝中,喘息着:“不用含那么深……”
安鲤吐出来,哑着嗓子说:“你知道我喉咙敏感,深一点我会很舒服的。
”
然后他又含进去,用紧窄柔软的咽喉尽力纳入饱涨坚硬的龟头。
他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地吞咽口水,就把许少卿前端夹得更紧。
“嗯……”
许少卿舒服得蹙起眉,低头看着安鲤第一次清醒又主动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