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去少卿家,看到过他买的兔耳朵毛绒玩具,可是后来我再去的时候,那包玩具就不见了。
不在家,那就是送人了吧?他能送给谁呢?我看到,这小姑娘背包上也有小兔子挂件,看来她是很喜欢毛绒兔子的,就连作业本上也画着彩色的小兔子。
我觉得这不会是巧合。
”姜潜又分析道。
“我有孙女了。
”老许激动地抱起了枕头揉搓,断言。
“……大概是吧。
”
姜潜看了舅舅一眼,开口有点艰难。
“我向护士打听,护士说,她父母离婚了,基本都是她妈妈陪她,没怎么见过她爸。
她妈妈在这里做护工。
我又问,做护工,是承担不了那么大的开销的吧。
你知道孩子爸爸是做什么的吗?
“护士说‘不知道’,不过,这孩子有个资助人,叫‘郑煌奇’。
现在孩子的药费都从那人的卡里出,所以没什么经济负担。
而且虽然看起来不富裕,但这孩子在医院治疗以来,一直也没有欠过账。
”
“郑煌奇……”许老爹眼睛向上翻着,努力回忆,“这名字,有点熟悉。
”
“是少卿的司机。
”姜潜给他解答,“那个没嘴的。
从来不说话。
记得吧?”
“哦?有点印象了。
”许老爹先是雀跃了一把,又突然一下子琢磨出了刚才那个事情中真正的重点,“……不对。
你刚才说什么治疗,开销大,药费……你什么意思?”
姜潜摸了把脸。
“我是在肾脏内科的透析室找到她的。
”
“什么……”许老爹一下子呆了,连话都说不出。
红姐惊讶地“哎”了一声,而姜潜妈轻叹了一声:“可怜孩子。
”
“这……怎么……可能?”许老爹不知道是在问谁。
“其实,说到这儿,还是有点问题的。
”以姜潜妈的心情来说,很难说是在慎重推理,还是不希望自家的孩子刚浮出水面就被发现有重大疾病。
她有点难以接受。
希望孩子是他们许家的孩子,可又希望不是。
她转头看着姜潜,“按理说,小卿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让孩子妈做护工呢?又挣不了两个钱的,既然钱不是问题,孩子生病了,妈妈怎么会不全心照顾孩子,还去做什么护工。
这说不通……孩子妈能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姜潜:“孩子妈妈因为孩子生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