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更加站不住,安鲤手没有着力点,就勾住了许的脖子。
许就顺势贴上来,让他抱着自己,两人紧贴着挺动抽插。
大概是噪声和震动能影响两人的交流兴致,许少卿少见地没有骚话连篇,安鲤少见地没有做萎哥胶囊。
两人都专注地只是干,只有湿热的剧烈呼吸缠绕在对方的脸颊耳畔脖颈。
这里的洗手间一定是人来人往的。
但外面的音乐仍然咚咚作响,观众喝彩不断,安鲤听不见一门之隔外到底有没有人在。
这种环境,他觉得自己应该羞耻,但他却感觉不到羞耻。
因为他耳朵在动次大次的律动噪音中失去灵敏度,精神也懈怠了,身体被干得发软,脚又触不到地面,全凭许少卿架着,忽忽悠悠地晃。
他觉得自己像依附在许少卿这条炮船上的一条海带。
都是男人,人家就是炮船,自己就是海带。
但他飘了,怎么觉得好像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被许少卿这样有力的男人压制着,禁锢着,进入身体,狂冲猛刺,好像不止是满足性欲上的事情。
这是一个自我意识消失的过程。
许把他从一个人类笔直男性变成了一条海带。
他在精神混沌中勾着许少卿的脖子,随着他的冲击,渐渐开始受不了地呻吟出声。
然后他转头,抬起眼皮极近地观看这个把他变成海带的人。
许少卿稍微垂目时眼尾上挑,在外面时是冷淡,但在他这里被染红了,就变成一汪春情。
他轻轻顶靠着安鲤的额头,眼神里没有焦点,虚无又乖顺地沉入到情欲里去了。
海带安鲤看呆了,有些不好意思。
但想到炮友的身份,就又释怀了,痴喘着说:“少卿……好舒服……真的……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许:“……”
许少卿转头对上安鲤的眼睛。
看着他,越动越慢,干脆停下了。
“……”
安鲤:“?怎么了?为什么停下。
”
许少卿没说话。
也没有动。
安鲤突然就想明白了,这个混球又在玩弄他了。
因为刚才约定说是要让他射了就行,所以就又采取奸商思维,不给他射。
他生气道:“许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