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像痛,却又隐隐地飘着,让人不太确定。
待那股快感开始逐步退却,许少卿才抽回,又一次狠撞到尽头。
这次仍然没着急退出,因为他感受到安鲤紧窒的肠道正因为被强占而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吮吸着他。
肛口那里咬得最紧,似乎根本不想让他抽出去。
他舒服得叹息一声,把脸埋在安鲤的后颈:“呵……他妈的爽死了……”
这么深顶了几回,沉睡中被他给搞得似乎做了噩梦的安鲤终于醒了过来,很疲倦地说道:“配种的狗……轻点,我家床不结实……”
“嗯。
看出来了。
”许少卿翻身压住他,轻缓地顶弄。
昏黄的房间里又陷入安静,只有床低频率的吱哑声和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安鲤突然支起身子,火速伸出胳膊把床头桌上的纸扯了两节,又把手伸进被子里,身体开始颤抖挺动,压抑的气声中还有无法自控地逸出的呻吟。
许少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呆了半晌才问:“怎么了?”@1032524937
他感觉怀里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没说话,只是默默把纸团起来,撇在地上。
许少卿这才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你就射了?”
“……”
插在安鲤身体里的肉棒一下就弹起来了。
许少卿抽了口气,身体早体会不到什么寒冷了。
他一下掀开被子,握着安鲤的腰拉起来让他跪趴着,自己也直起身子开始不管不顾地甩腰凶狠打桩:“宝贝儿,我的……宝贝儿怎么干这么几下就射了啊,是不是这么久都没被我操,想死我了?”
床果不其然吱哑吱哑地惨叫起来,安鲤回头看他一眼,表情很复杂。
似乎是难过的,又有点生气。
不过很快他就转回头,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许少卿看着他这样,好像积攒了几个月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性欲或者是什么别的情感,都一下子翻涌起来,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要化了,那里却异常坚挺。
这种又软又硬的感觉好像真的可以用欲仙欲死来形容,好像真的要像安鲤说的那样直接顶到胃里去才能足够满足他的占有欲,足够过瘾。
于是他异常凶狠,异常深入,声调听起来都有点变态:“我的……小鲤鱼儿,那就让我这么操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