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我要打你屁股。
”
她的屁股现在翘得很高,还就在趁手的位置,正适合狠狠拍她。
“你、你怎么又提这个……”他总是旧事重提,她简直无言以对,“我都说了……跟他没关系了……”
能不能别老拉着他?人家只是个普通的社畜,要照顾家人的。
不像你,天天就知道姐姐姐姐姐姐,烦人得要死。
“跟他没关系?那我呢?姐姐,我们是什么关系?”
“……”
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哪里又得罪他了。
“……你明明就很喜欢我。
”陆秋名现在就像个自动运转的机械,每一个动作都像设置好的自动程序,“你就是不肯说,不想让我高兴。
姐姐,你就喜欢折磨我……”
比起肉体刺激,他更想要精神抚慰。
但身下这个人,让她说句好话比登天还难。
到底是谁在引导谁啊?他生理上是比她强势,但心理上的弱势又拿什么补?
“我、我只是觉得……说话要谨慎……”两人交合的地方太紧密,她快要抽不出空回答问题,“比如说,你老让我叫你老公……我觉得那个……不能乱叫……”
“为什么?”他似乎很不能理解,“你都让我后入了,还差这一句两句?”
她被固定在桌上,全部的视野只有那张镜子。
她正在以一个前所未有的羞耻姿势被操,而她逃不开,只能被迫欣赏自己的表情。
“……你可能无所谓,但对我来说,叫老公……必须得是真老公……”她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是假的也叫……就对你不公平……”
“你都说了那么多假话,不差这一点了吧?……你就当哄哄我,不可以吗……?”
她想要的那么多,他只需要两个字。
假的也没关系。
但她就是不肯给。
“啊、嗯……你可能没所谓,但是我、我很有所谓……”逐渐接受了他的节奏,她也开始变得适应,“喜、喜欢也是……我没喜欢过人,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不能……”
结合出发出的水声越来越清晰。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湿透的泥鳅,滑溜溜的。
“小、小秋,我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你……我只知道,我很羡慕你……”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所驱动,她竟然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我现在还没办法回应你……你、你……就把它当成一种憧憬……好吗?”
“……羡慕?憧憬?……”他更迷惘了,“姐姐,我这种人……有什么可羡慕憧憬的……”
羡慕憧憬什么?长得还行?有钱?有家世?……就还是那些虚浮的、只能从表面看到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