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保持“公平”,随时结束,那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哑巴了?刚不还挺能说会道的吗?”他一掌拍在她的胸口,打得她猝不及防,“说,你想让谁别吸你的奶子?”
疼痛带来的快感引起她一阵阵颤抖,充满皱褶的甬道狠狠一缩,差点夹得他破了功。
“小、小秋……”他这次力气不小,看得出又生气了,她只能连声求饶,“不行了……太大……太满了……啊……会……会坏掉……”
“……宝宝,你总是想着欠不欠的,我现在很生气。
”他不为所动,“所以,现在就算你良心发现,叫小秋也没用了。
”
他蛮横地顶撞着她,甚至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
“如果你不乖乖叫我老公,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
她被固定在他身上,身下的粗壮性器犹如肉制的长钉,将两人钉在一起,怎么撬也撬不开。
他坚挺的分身往她最里面捣去,就像要将她贯穿一般,毫不留情。
她觉得刚才引他过来,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小秋……小秋……呜……”她的注意力涣散,脸上布满水滴,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我、我只是想……也让你舒服……才……”
“那你就说想让我舒服。
”他摸了摸她的脸,理顺她凌乱的头发,“什么欠不欠的,你很喜欢跟我算账?”
就好像随时准备算清楚跑掉一样。
他不喜欢。
“那、那我们本来也是……各取所需……”常慧还在垂死挣扎,“没有……就我一个人舒服……的道理……”
“……”陆秋名恨不得给她做个基因改造,把她嘴硬的部分统统去掉,“你又来了是不是?不许说各取所需。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别说他没想找她索取什么,要有的话,也是要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