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
什么中介朋友。
他俩都能合伙算计他,谁知道是不是老相好?
他还在拽她的裙子。
她却扯着上半段,死活就是不放手。
“不、不是,你先听我说……这个布料太薄了,经不起扯,会破的……”
“那你脱掉不就没事了?”他不为所动,“要不我干脆扯烂它,省得你总想着逃跑。
”
他是真生气了,也不会给她留力气了。
她怎么也拉不住他,裙子被扯下一半,挂在她的大腿中央。
扒人裤者反被扒之。
“你仔细想想,干你这行的,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又换了个角度,“出来混……干大事的,最重要的就是够持久。
现在不都讲,什么可持续发展”
“我很持久。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开始说“黑话”,“你待会验验货就知道了。
虽然只是第一批,但纯度很高,保证让你满意。
”
他俩都在说人话,却好像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知道你现在这个情况,最忌讳的就是暴露身份……”她又说,“啊……先不要摸……你听我说,最近风头很紧的……”
“那又怎样?我会怕你?”他完全没有在听。
他一心只想把该死的裙子扒下来。
她的裙腰又往下褪了一截。
她欲哭无泪:“我是说,我很熟悉关西这块儿的,可以说是万事通。
不如让我……帮你?多个人也好办事……”
“我不是在旅游,不需要找地陪。
”他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跟她的思路走,“倒是有个地方硬得很,弄得我心烦意乱。
你真的想帮忙,就帮我降降火?”
他的注意力全在手上。
棉麻制的布料非常紧绷,看起来快要裂开了。
该死,这东西有那么难撕吗?
质量做那么好干嘛?哪里产的,他也要买一件。
“先生,什么东西都该有个价格吧?”他油盐不进,常慧有点崩溃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好玩,跟死鱼似的,活也不好……你、你觉得我值多少?”
她开始破罐子破摔。
“要不你开个价,我、我说什么都会想办法,就算去站街,去借高利贷都拿给你……”
现在最重要就是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