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鼻子好使一些,但也仅此而已?,我对香料一窍不?通,那日与你说的,也只是从前从我娘亲的胭脂水粉里头学来的一点,卖弄卖弄还可以,若是真让我参与你们南溪楼的生意?,怕是要闹笑话了。
”
“不?会可以学嘛,隋公子,哪有人是天生就会这些东西的。
”徐新知见有戏,眉眼更兴奋了些,眼睛都发亮,“这香料看着?复杂,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种,来回搭配提炼提纯酿造,试一试也就出?来了,这天底下不?缺会制香或是会熏香的人,缺的就是公子这个?鼻子。
”
“如今我自己?一个?人管照着?家里的产业,总不?能时常看管着?他们,若是有个?人能在南溪楼一直帮我盯着?些,想必我会更放心。
”徐新知道。
“薪酬呢?”隋宁远抬眼,“我若肯学也肯做,徐公子肯开价多少?”
“这么说你是愿意?了?”徐新知欠着?身子,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
隋宁远眨了眨眼,没说话。
徐新知这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坐回去道:“你开价。
”
“别让我开,说得再多,我没做过这些事儿,心里面总是没底,我也不?知道我的作用?如何?,用?处多大,能不?能不?负所托。
”隋宁远接过小厮端上来的茶水,道谢一声,重新看向徐新知,“还是你这位掌柜的来开更合适。
”
“每月三?十两?,如何??”徐新知捏起下巴,说起生意?来,他这人身上没正形的样子终于少了些,“若是做得好了,再加也不?是问题。
”
隋宁远呆了呆。
三?十两?,这对他和阿广来说,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天大数额。
祁广在外早起贪黑,帮着?周老?汉拉车劳碌一个?月,才能赚回来十两?,现在徐新知开口就给?他一个?月三?十两?,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隋宁远又看了一眼徐新知,怀疑这人是不?是喝了酒来找他的。
“如何??”徐新知见他久久不?言,有些急。
“太多了。
”隋宁远饮了一口茶,“虽然感恩徐公子垂青,但是生意?上多大本事拿多少的钱,我什么都不?会,你开口一个?月三?十两?,我实在觉得惶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