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实在的过分了,好像一直以?来?死心塌地,一双眼睛里除了你再也看?不到旁人,所以?我觉得,或许呢,或许你们是一样的也说?不定,总归是有巧合的。
”
隋宁远应了一声,笑而不语,目光重新落回冰面上的人群,在一群汉子?中一眼就锁定干活最卖力气,身高个头都比旁人突出?一大截的阿广,然后便?不再挪开,就欣赏似的看?祁广挥动凿子?的手臂,看?那因?为发力而紧绷的一条腰。
他当然知道阿广对他是一样的,这不消沈如蓉说?。
他不止一次发现祁广在看?他时候会躲闪脸红,尤其是有些时候早上醒来?,猛地看?见他,竟然会羞窘得不知所措,一个人躲到外头冷静好一会才回来?,起先隋宁远还不确定,直到昨儿?吃兔子?那顿饭上,隋宁远目光只是随意一瞥,就发现了坐他身侧那汉子?的秘密。
都是男人,这样的窘况是怎么回事?心知肚明。
只是这个百分百能证实的证据隋宁远没好意思跟沈如蓉说?,毕竟男女有别,所以?他只是笑盈盈不再言语。
既然如此?倒是好办了,这以?前隋宁远还担心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不常有,生怕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再吓坏了这老实憨厚的汉子?,经过昨儿?若有若无?的撩拨和观察,倒是每一处都证明了祁广和他就是同一类的人。
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对彼此?怀揣着一样的心思。
“隋公子?,隋公子?!”周老汉家的叫喊声打断隋宁远的思路,他回过头,就看?见周老汉家的牵着小牵的手,招呼他:“这帮男人凿冰得要一两个时辰呢,咱们没必要在这冻着受罪,咱们先回家去,吃点栗子?,喝点粗茶,让小牵和大宝二宝玩儿?。
”
隋宁远笑了笑,轻快应道:“走!”
周老汉家岁数大了,在外面冻久了身子?不适,也跟着回来?了,他邀请隋宁远在里屋陪着他坐坐,怕隋宁远身子?冷,周老汉家的还特意抱着柴火进来?烧起火炕,没一会儿?,里屋蒸腾起热气来?,瞧着雾蒙蒙一片,隋宁远身上这狐皮很快就热得穿不住了,脱下来?放在一旁。
沈如蓉帮着周老汉家的烧水,拿大茶壶泡了点粗茶倒上来?,周老汉喝了一口?,吐掉茶叶沫,说?道:“你尝尝,能知道是什么么?”
隋宁远都不用尝,低头闻了闻,答道:“苦荞加上茉莉,夏天时候晒着存下来?的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