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多的事,多亏他帮衬着,祁广暗暗想着,若是将来周寿遇上什么事儿,他也肯定拼尽全力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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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祁广长了教训,不知?道隋宁远还要不要他那?棉袄回去研究,于是快到家门口时,先自己脱了棉袄,在风里面抖了抖,又大?力拍了好一会儿,直到上头的灰尘都落了,看起来干净不少才停手。
祁广举着衣裳,自个儿闻了闻,汗味已经不重了,这才推门回了家。
隋宁远正坐在小板凳上,拿着药罐不知?道搓着什么,旁边碗里放了一个个褐色的小圆球,还没凑近,就是一股中药的气味。
“回来了?”隋宁远回头朝他笑,“这是齐大?夫开?的药丸,治耳朵的,我今儿正好有空,便制出?来了,存在柜子里,以后随用随取。
”
“小海跟俺说过,这药性凶猛,好像用完后有五个时辰主人?家听不见?”祁广拿起一颗,闻了闻,要不是他完全信得过齐大?夫,这么药性凶猛的东西?,他必然?是不肯让隋宁远尝试的。
“是的,所以――”隋宁远低着头专心搓着,“等?什么时候你在家了,你陪着我,我再用,要不然?我听不见,又只有一个人?,会害怕。
”
祁广呼吸滞了滞,对着汉子来说,这世上什么动听的话都不如隋宁远说起自己想要依靠他那?么动听,每次隋宁远有意?无意?表露出?对他的依赖时,祁广这一身的腱子肉便瞬间来了力气,哪怕再扛起锄头犁两亩地都不在话下。
他特别喜欢隋宁远依靠他的样子,只要一想到他能靠着自己这双手,把他这主人?家保护得好好的,不受半分风雨,心里面就成就十足。
这汉子笨头笨脑,有时候也想不明白。
怎的当初大?舅一家使唤他似牲口似的,每日每夜干活,他便觉得难受憋屈,寄人?篱下,现在在隋宁远这,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哪怕累了一天?回家,看见隋宁远在屋头等?着他,立马什么苦都忘了。
祁广有时候干活空闲的时候会想这些事,不过他老?觉得自己头脑笨,想不出?个答案,干脆就放过去了。
“哦对,衣裳脱了。
”隋宁远搓完药丸,洗了手,从桌上拿来一张纸瞧着。
祁广不认识上头写什么,暗暗庆幸刚才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