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家常,总让他觉得平淡踏实。
祁广将晌午周福和周禄对他的不?满尽数说了?说,又?讲了?推车那段故事。
隋宁远听完,明白了?大概,分析道:“大哥周福觉着没有你他们四人也能推车,表面上叫你回来照顾我,实则背地敲打,故意点你拿的银子多,二哥也没闲着,跟大哥吵架,火气全撒你头上来了?。
”
“嗯,是这样。
”祁广郁闷。
“没这样的道理。
”隋宁远见不?惯祁广如此老?实肯干还要挨了?欺负,转了?转眼珠,道“你这样,下次再运车时......”
说完计策,祁广扫他一眼,隋宁远继续搓他的麻绳,笑道:“别怕耍些?小心思,世道如此,老?老?实实的一定?是让人欺负的。
”
“俺记下了?。
”祁广对他道。
竹筒切完,隋宁远手中?的麻绳也已搓好,祁广收起那些?竹筒,大概切出来有五十多个,他一趟趟运进屋里,又?用簸箕在屋外扫了?满满一筐土进来。
隋宁远看不?明白,也不?问了?,专心给他搭把手。
只见祁广将竹筒密密插入簸箕的土中?,一筐大概可以?竖着插十个左右,确认不?会倒后,他便点了?炉灶,将晌午带回来的松木树皮尽数下锅,开?始烘烧。
隋宁远都不?用凑上去看,锅里松油松脂的香气愈发的浓郁,这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不?好闻,他那手巾捂了?鼻,才敢上前。
只见锅里已经是黑乎乎黏稠的一坨,那都是从松木皮上炙烤出来的松油。
祁广带回来的松木皮多,此时已经熬出一锅来,汉子用小碗盛了?,趁着还未凝固,立刻蹲下身来,对隋宁远道:“主人家,将麻绳塞进竹筒正中?,拎着,莫松手。
”
“好。
”隋宁远手忙脚乱照他说的做。
祁广将碗里的松油尽数倒进去,很快灌满第一个竹筒,隋宁远剪断麻绳,又?向第二个竹筒去,一切如旧。
就这么配合着,两?人渐渐将一整个簸箕的竹筒全部灌满,祁广扔出锅内已经烤成烂渣的树皮,换了?新的进去烧着。
“这东西就就是蜡烛了??”隋宁远看着这一排排的竹筒,松油正在里面满满凝固,黑黢黢的。
“是了?,这就可以?烧了?。
”祁广道,“再等等,这些?凝固还需要一会儿。
”
接下来的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