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哭过?,怎么回事。
”
庄少洲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强势却温柔地撕开那层薄薄的硅胶贴,一颗艳红色的石榴籽挺立生发。
女?人如今二十?九岁,生育过?后的身体越发成熟丰润,石榴籽也大了一圈,像可爱的樱桃果?核,说不清是因为亲喂了半年造成的,还是单纯被他弄的。
庄少洲心不在焉,灼灼的目光盯着?,一边正经地说:“不是大事,小朋友觉得自己的名字太?难写了,所以才哭了。
”
陈薇奇笑出声,一想到女?儿?发现自己名字原来这么复杂从而蹙起小眉头?,掉眼泪珠子的模样,就觉得可爱极了。
太?可爱了!
笑容下一秒就凝固在嘴角
胸前多了一个脑袋。
“……………”
舌面的粗粝带来惊人的感觉,不过?是轻轻滑过?,她?就不受控地打了一个颤,发出无法克制的声音。
“你做咩啊……”陈薇奇声音发软,夹杂着?一些混乱的气音。
庄少洲含着?一颗石榴籽,吃得很认真。
她?受不了,失神地望着?远处,想起了那段羞臊的时光。
在她?哺乳的阶段他也会?这样。
用专业漱口水清洁过?后的口腔冰冰凉凉,带着?薄荷兰花的味道,含吮时,她?感受到有东西一点一点淌进他的唇齿。
是小明徽的口粮。
被他无耻的偷吃。
他不仅偷吃,吃过?之后,唇边沾着?淡白色的奶渍,就这样幽幽地注视她?,说一些令她?嗔目结舌的话。
譬如很好喝。
“是甜的,宝宝。
”庄少洲吃吮尽兴,磁性?的嗓沉沉说着?,“还能?吃出东西吗?”
陈薇奇脚趾蜷起来,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狠狠地抓他肩膀,“闭上臭嘴!”
庄少洲低笑,直起身体,来吻她?的唇。
夫妻二人独处的时光,总是一发不可收拾就变成了这样。
他好似对她?有源源不断地欲/望,大海一样汹涌,深沉,巨大,永远不会?枯竭。
吻了一通,陈薇奇在他粗粝的指尖下喷涌了一次,喘着?气,男人身上的居家棉麻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也不急着?去洗手,就这样含笑看着?她?。
“听说今晚的宴会?靓仔挺多的。
”庄少洲漫不经心,摩挲着?指腹。
陈薇奇瞥他一眼,一看他这个鬼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这点醋都?要?吃,但还是很得意,“是啊,都?是男明星。
”
庄少洲:“我知道,你就喜欢男明星。
”
陈薇奇:“……………”
她?一脚踢过?去,“阴阳怪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