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由着他了,腿间很难受,早就泥泞不堪。
“再?等一个月,宝贝。
”庄少洲亲她的耳廓。
“嗯?”陈薇奇以为他在说小?明徽,“下个月怎么了?”
庄少洲压低声:“五个月肯定可以同?房了,你.湿.了宝贝,再?坚持一下。
”其实等太久了,医生建议是顺产两个月后?就可以适度进行一些运动,他怕陈薇奇受不住,非要让她多养一养。
陈薇奇好不容易静下去的脸再?度爆红,这次她是真?待不下去了,愤慨地从男人腿上站起来?,走?到婴儿床边上,把安安静静看热闹的小?明徽抱在怀里。
母女俩都很白,暖色的灯光一照,越发如玉如雪。
“你今晚自?己?睡!你敢偷偷溜过来?,我就掰断你的作?案工具!”
庄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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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庄明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这个字好难写。
四岁半的小?明徽在家庭教师的引导下,开始学着写字,幼嫩的小?手抓握一只漂亮的铅笔,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在白纸上落下属于小?明徽开始探索人类文明的痕迹。
“庄”好写,“明”勉勉强强,到了“徽”字时,她彻底傻眼了,这个字简直就像鬼画符,完全不知从何下笔。
事事聪明的小?明徽在自?己?的名字上吃了瘪,眼泪委屈地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纸上,把一旁的家庭教师看得心惊肉跳,连忙把她搂到怀里,柔声问怎么了。
小?明徽不说,呜呜哭了一阵,又?自?己?好了,拿起笔,开始一笔一划画徽字。
她这么小?,身上有一种不服输的劲,执着,倔犟。
也不知是遗传了谁,反正她的爹地妈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陈薇奇今晚有应酬,不能回家陪女儿吃饭,但是晚饭时还是准时打来?了视频电话,看见女儿吃得香喷喷,这才放心。
庄少洲结束工作?后?准时回家,小?明徽正在喝士多啤梨牛奶,小?嘴红润润地,甜甜地喊了一声“daddy”。
庄少洲心里很软,一边走?一边把西服脱下,递给佣人,怕腕表勾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