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蹙着?眉,手掌粗暴地揉皱白嫩的画纸,英俊的脸上?布满欲的痕迹,胸膛起伏着?,深深把自己埋在她芯里,“你是我的……”
他在她后?背留下属于他的标记,吻痕是淤血凝滞的颜色,美得像一团落雪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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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过很多次了,陈薇奇还是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想起这一次。
第一次总是最特别的,即使他们很保守地只在床上?。
如今,她的胆子也被?庄少洲撩大了,不止敢和他在沙发上?,浴室里,甚至昨晚在那造价一百万美刀的旋转楼梯上?。
水花淋淋漓漓地洒在透明的台阶上?,在灯光的折射下,像一颗颗晶莹的水晶珠。
他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托抱着?她从三?楼走到?一楼,他走得很慢,英俊的面容在光影中?越发深邃,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很勾人。
若是不看他在做什么,单单打量他这张脸,大概会觉得他是什么清风朗月的人物,可是目光往下,就能发现,他狰狞的本质。
狰狞且邪恶,缠绕着?贲张的青筋,一下不见了,一下又出来一小截,不肯完全出来,非要缠着?她。
“太深了……”
陈薇奇失神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舌头?快要被?擀出来一截,露在外面,艳粉色的。
庄少洲怜爱地抱紧她,这几天把她养胖了一些,肉肉地两团堆在一起,可爱到?他目不转睛。
“你怎么能这么乖,薇薇……”
抱着?她来到?一楼沙发,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吻她的额角。
她在楼梯上就高朝了几次,于是不再弄她,把她用干净的羊绒毯裹着?,又爱不释手地亲了亲,这才走去?岛台,煮了一壶花茶专门用来给她补水。
陈薇奇小口小口喝着暖呼呼的花茶,享受着?男人周到?体贴的伺候,把脚搭在他腿上?,命令他捏一捏。
“我的腿酸死了。
明天还要去?学校报道。
”陈薇奇不高兴地说。
“还早。
”庄少洲看了眼?座钟,“才十点,等会就抱你上?去?睡觉,明天一早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