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卧室走去。
打开门,陈薇奇已经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他走过去,掀开被窝,看见一张艳若桃花的脸,无辜地眨着眼睛。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把手中的链子拿给?她看,“不是不穿不正经的睡衣?这是睡衣吗?陈薇奇。
”
陈薇奇被他故作正经的诘问?弄得心跳加速,语无伦次地:“这……睡裙啊……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这………这是搭配在睡裙外面穿的装饰品。
”她编骗鬼的话。
庄少洲幽深的目光渐渐沉到?最底,手指捏着这件有史?以来最大胆的“睡裙”,根本称不上睡裙,完全是引.诱他堕.落的武器。
她一定是要折磨他,才?送这种礼物。
送得太到?位了,庄少洲甚至怀疑这礼物是陷阱,需要他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都可?以。
“单穿肯定也好看。
”庄少洲冷静地说,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过他本来就不是君子,他顶多算个伪装得比较成功的绅士,“比较简约,适合你。
”
陈薇奇:“…………”
庄少洲:“我帮你穿。
”
“…………”
陈薇奇被他抱进浴室,热水早就备好,她被剥干净,像一颗没有了果皮的葡萄,泡在热水里,水嫩的果肉泡得胀开来。
庄少洲没有进到?浴缸,他身上衬衫西装裤很整齐,像刚开完会的华尔街精英,只是袖口全部?打湿,被他随意地挽起来,露出?青筋贲张的小?臂线条。
他只是坐在浴缸边沿,侍候她沐浴,专心致志地,挤沐浴露,用?最原始的仿佛揉搓,在她身上起出?大团绵密的泡沫。
“要多洗一会儿。
”庄少洲按住她躁动的身体?,温柔地说。
掌心在芯间拨弄,揉搓,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陈薇奇咬着唇,话都说不出?来,她心里骂庄少洲是变态。
最后,变态把链子也放进泡沫里,搓洗,富有磁性?的嗓音沉沉地:“睡裙第一次穿也要洗干净。
”
陈薇奇听见黄金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