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夕阳下?的承诺犹在耳边回荡。
陈薇奇勾起唇,笑容从心里漾开?来,发自内心的笑很难克制,她只能拿团扇挡住脸,不让自己看起来太不端庄,露出的媚眼弯起,像一轮小月牙,发髻上的金簪染着与朝阳同辉的璀璨。
这座顶奢酒店的房间都是独门?独户,建在浅海之上,有桥来连通彼此。
陈薇奇的这间套房是一圈山景水房中最大的。
伴郎已?经气势昂扬地冲到了套房门?外,只等着过了这道门?,就?能抵达新?娘的卧房。
门?外的热闹早就?传到卧室里,陈薇奇能听见一些笑声闹声,娇媚的甜美?的,亦或是沉稳磁性,高亢利朗,但里面没有庄少洲的声音。
易思龄很有气势地站在最前面,幽幽扫过这一圈欺负她妹妹的臭男人。
伴郎彼此交换眼神,知?道这位港岛出名的大小姐不好惹,也不好哄,更不好骗。
易思龄:“派出两?位伴郎在这些口红里选出图片上的颜色,然后用嘴为对方涂。
计时?五分钟,不过关就?做五十个俯卧撑,不一百个!”
一群大男人看着彼此,想到咬着口红管为对方涂,就?被恶心到了,纷纷爆出几声应景的“哕”,尾音拉得老长。
“还要用嘴涂……唔要啊,核突报警!”
“靓女可?以咯,男仔不行啊!”
易思龄被逗笑,冲这群人翻了个白眼:“你们想得美?,先选对颜色再说。
”
自认为选颜色又不难,一群伴郎迅速围住张放了几十支精致口红管的圆桌,认真观察后一无?所获,甚至陷入自我怀疑
“是我瞎了吗,这些不都是红的。
”
“易小姐,你确定这些口红都是不同的颜色?”
“不对,我发现了一支不一样,这支是紫的,其他是红的。
”
塑料姐妹团集体沉默,随后笑得前仰后翻,伏在同伴的肩上捧腹直喘。
庄少洲眼见着自己的伴郎军陷入僵局,无?能为力,这道题难度系数太高,他也做不出来,亲自下?场,连挑两?支都是错的,伴娘笑骂他们一个个都是傻仔,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