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是傻叉。
”
“你居然?都说脏话。
”
庄少洲收敛了几分散慢姿态,注视陈薇奇,保持一种成熟温雅的绅士腔调,“陈小姐,你的老?公是一位智商、情商、身体素质、心理?素质,动手能力都达到了优秀水平的男人。
”
陈薇奇被逗得忍俊不禁,眼睛都笑弯成月,“庄少洲,我发现你有点?厚脸皮。
”
“那只是对你,宝贝。
”庄少洲漫不经心地抬起唇角,气息从?容着。
他?边说边把西装脱下,随意搭在雪茄椅扶手,漂亮的肌肉在衬衫下起伏,骨节分明的大手开始专注地解婚纱系带。
陈薇奇如何不知道呢?他在哄她开心。
她比谁都深刻地意识到,庄少洲是绝对危险,强势,不好惹的男人。
他与生俱来的敏锐就足以让人畏惧,更不用提他?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气势。
他只是愿意为了她,放下高傲。
陈薇奇深深看他?一眼,笑容停留在唇边。
她喜欢他?说这种情话。
十分钟过后,庄少洲已经把这件价值千万的钻石婚纱从人形模特上取下来,系带设计得过于精致,要非常温柔和耐心才能解开,以及系上去。
这件婚纱比他想象中沉,他?单手拎着都觉得很有分量,更不提陈薇奇要穿着它一整个上午,还需保持优雅,落落大方。
他?无奈地摇头,被裙摆上波光粼粼的钻石钉珠晃得眼花缭乱,低声道了一句:“傻女。
”
陈薇奇换好束身衣后走出来。
婚纱已经取下,被男人放置在大落地镜前,因为没有了人形模特支撑,那洁白的蕾丝婚纱黯然?地躺在暗紫调的鸢尾花地毯上,华丽的裙摆铺成一个圆。
空气安静,四周浮动着陈薇奇喜欢的晚香玉调子,这是一种很女人的香,甜蜜中带着性?感。
陈薇奇衣帽间的香比卧室的香更浓郁。
有好几日没有闻到了,庄少洲有些被影响,气息微沉,闲散地倚靠在一只用来放手表的长柜边上,双腿搭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察觉脚步声后,他?才稍稍偏头看过去。
落地镜前,陈薇奇只穿着一件肤色紧身塑形衣,正试探性?地踩进裙摆的正中央,那塑形衣过于薄过于透,穿了等于没穿,牢牢地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