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雾弥漫,把所有尖锐的情绪都磨走了棱角,怒意和爱意混做一团。
陈薇奇踮起脚,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顺从本能去?回应他的吻。
她已经习惯了庄少洲吻她,即使喝醉了也会回应,这种感觉在她心里烙上?了痕迹。
洗不掉了。
“慢点…庄少洲…”她呢喃,小脸绯红。
庄少洲感受到她的热情,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矛盾中发泄般吻得更深,他把碍事的湿衬衫甩到大理石地面,随后失态地托住陈薇奇,让她坐在他的掌心上?,手臂肌肉猛烈贲张,青筋凸出来,有些狰狞。
这间?浴室的设计衬得上?极致享受,宽敞而简约,每一处细节都无比考究,顶上?的花洒面积也比一般高奢酒店的花洒要大出两至三倍,
忆樺
人站在其中能完全被包裹。
水花压强很足,像一场热瀑布,打在身上?的感觉很强烈,但?这种强烈比不过庄少洲带来的一半。
陈薇奇发软,颤抖地坐在他掌心,艰难地环住他劲窄的腰。
她觉得自己像跨着一匹在丛林中极速奔跑的野兽,紧紧地环住庄少洲的颈项,唯恐他把她颠下去?。
这种感觉很强烈,也很满足,即使是喝醉了,找不着北,也觉得满足。
只是他不似以?往,再强势凶悍也有个限度,这次濒临失控,节奏和力道都让她眉心难耐地蹙着,在缭绕的热雾中用嘴呼吸,露出艳粉色的舌尖。
“你好凶……屋里下雨了……”
陈薇奇目光没?有焦点,涣散着,身体里的酒精都被热气蒸了出来,这颠来倒去的感觉像做一场混乱的梦,长指甲狠狠抠进庄少洲后背上虬结的肌肉,伏在他肩头,双脚离地好远。
“好凶……唔……”
热水铺天盖地,她找不到支点,也睁不开眼睛,胃里面翻江倒海,今晚喝的罗曼尼康帝差一点就要全部?被顶到喉咙,吐出来。
她不停地喃喃,伴随着紊乱的吐息,像石槽里被舂碎的糯米,也不知要被做成什么,也许是钵仔糕,糯米糍,亦或被灌满了流心的汤圆。
庄少洲没?有回应陈薇奇的呢喃,他并不想说话,也不太想和她调情,只想强势而绝对地把她标记成自己喜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