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抬着唇角,“下次在你的飞机上放一张。
”
说罢,他按了服务铃,让厨房准备早餐。
其实也不?能算是早餐,时差的原因?,过了十几个小时,窗外的天色仍旧是如凝墨般的深黑。
这是一场漫长的黑夜,倒时差很难熬。
“你睡了这么?久,等会落地后,你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庄少洲的拇指抚上她睡过之后还带着微红的面颊,随后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陈薇奇皱起眉。
这亲吻额头的动作,让她彻底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
庄少洲:“怎么??”
“你不?对劲。
”
“没?有,Tanya,我只是饿了。
”庄少洲很想点一支烟,飞机上有完备的新风系统,可再?怎么?完备,也是封闭的小空间,烟味散得慢,于是他忍下,没?有抽。
陈薇奇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斜觑他一眼,“少来这套,你休想。
”
昨晚才吃过,现在又饿了,他在这方?面的需求可不?是一般的大?。
每次要吃够两?三次,才稍稍餍足。
她也享受这种事,但天天享受,她招架不?住。
陈薇奇懒得搭理他,径直去?行李箱翻了一套干净衣服,不?想打扰其他人,所以自己拿熨斗烫平,再?换上。
吃过了一份丰盛的早餐,厨师水准很高,不?输给地面上任何一家星级餐厅,炖的爵士汤尤为清甜。
没?隔多久,飞机就开始往下降,带来轻微的颠簸。
落地肯尼迪机场时,夜色仍旧旖旎,但和天空上不?同,这里的灯火璀璨,一派热闹喧嚣的场景,不?停地有飞机起飞,落地,天幕中挂满了繁星。
陈薇奇从舱门出来,站在舷梯上,撑了一个懒腰,呼吸一口与?港岛完全不?同的空气。
十月的纽约夜晚,有些秋寒,刚撑完懒腰,她就打了个寒战,腿哆嗦着。
正想着要不?要加一件衣服,紧跟着从舱门里出来的庄少洲就给她轻轻披上一件长款风衣,陈薇奇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知道我冷?”
庄少洲没?有说话,只是绕到陈薇奇身?前,替她把牛角扣一一扣好,最后系上腰带。
他们站着一高一低的台阶,平衡了身?高差,陈薇奇平直的视线中,男人的面容被夜色笼着,显得比平日更深邃几分,几束光源从不?同的角度打过来,将他挺拔的身?体勾勒得有些锋利。
他并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