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切牛舌的动作一顿,若是这个时?候想把她拖过来吻她,会不会太不合时?宜了?
其实?他更想换一种方?式,一边把东西喂给?她一边把这碗面喂给?她,这样她上面也饱,下面也饱,就不会分出?心思来开他的玩笑?。
庄少洲无?声勾了下唇,为自己特别不做人的想法。
陈薇奇知道了,也许又会骂他。
他将一片烤得外酥里嫩的牛舌放进陈薇奇跟前的碟子,看着她湿润娇媚的眼,气息平稳,很绅士地说:“我?觉得陈小姐应该住在你老公的床上,或者住在你老公的身上。
”
“……………”
她脸颊浮着的淡粉色,分不清是因为这句下流话还是因为霞多丽,还是因为他本身。
他这种男人,天?生就招人,一本正经地坐在那,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其实?也足够让女?人脸红了。
“你再说流氓话,我?就算住这里,你也别想睡我?床上。
”陈薇奇淡淡地瞥他一眼,优雅地叉过那片牛舌,吃掉了。
庄少洲微妙地笑?了笑?。
明明是他的床,怎么就变成她的了。
等她再多住几天?,他的鱼缸都要变成她的,而她的狗还是她的。
陈薇奇低头专心吃面,不再和他多话,今夜氛围温柔,她很享受。
她喜欢住在这里,比住在陈公馆放松,也比住在她那像危楼高阁的空中公寓更生动。
.
陈薇奇隔天?就抽出?午休的时?间去浅水湾看房子。
按照庄少洲给?的地址,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一路绕着海湾疾驰,越往山上驶,陈薇奇越觉得不对劲,直至经过一栋宏伟的白?色建筑群,她猛点刹车,在心里骂了一句要命。
易思龄的家!有没搞错,她公公婆婆给?她选的婚房在易公馆边上!
一想到易思龄能眺望到她家的卧室,她就连参观的心思都歇了。
与二十四小时?都要精致到头发?丝的易思龄不同?,陈薇奇在家很少化妆,也不会打?扮得过分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