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绪不淡定了,他已拜相,升无可升,莫非还要荣封异姓王,指锋皇帝不成!
徐璎立马收到刘绪的眼神,解释道:“荟萃阁是与冬闱关联的集才院,不是什么收权揽势之所,如若三年都做不出什么对民有利的事,我倒好奇其人的才能显现在何处。
”
众臣反应过来,徐璎是防止刘绪他们这些高官占据荟萃阁位置后阻碍无权无势学子对上的交流,并正式将那些学生送入朝堂为官任职,而不是聚集在荟萃阁这个“小朝廷”里。
荟萃阁里面是非升即走,外面可不是。
各家耗费心力将自己的子女送进去,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女没有着落,灰溜溜地从荟萃阁里出来还是一介白身,总要给他们在外面随便找个差使挂职。
这样既保证了真正有才能的人发挥,又避免了人员越来越多,机构臃肿,领了俸禄不办事,权力重心也在荟萃阁之外,尽量保持荟萃阁的纯洁。
惊天巨响,刘绪几乎要呕出血。
徐璎安慰道:“刘相勿忧,我记得相公似乎还未加一品荣誉之职,还是有上升空间的。
”
刘绪脸色黑沉沉,那都是给死人追封的,谁能做到活着就封到一品大员!
徐璎宣布完,准备汇报成果的荟萃阁成员心头打鼓,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方案能否通过,非升即走的压力砸得众人头晕眼花。
“大家,各地多有违制纳妾之行,甚至有富商私纳妾室二十余人,另有官员钻漏洞,在外豢养外室,数目之多,触目惊心,待外室生子才接入家中为妾,遇到那无德之人,色衰爱弛,更有抛弃之举。
我认为应当谨遵礼制,打击此等不正之风,对于违制之人,违制之官,予以警告,不听者当入罪。
”
此言一出,这比徐璎的非升即走还要让人坐不住,现在不能出去招妓了,只能到各个朋友家坐坐,互相赠送妾室,这无畏的后生大胆提出限制纳妾,岂不是要断了他们最后的消遣。
群臣虽有怨言,但他们首先偷觑徐璎神色,徐璎的态度最重要。
徐璎思衬半晌,“不妥。
”
那学子惊疑,群臣眼光微亮。
徐璎缓缓道:“限制纳妾终究不是根治之法,屡禁不止,还是收纳重税比较好,每年为所有妾室上缴税费,不得隐瞒,三年一清查,查出隐瞒者翻倍处罚。
另外在外面私养外室的,视为隐瞒,严惩不贷,若为公职人员当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