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游刃有余,只是拆掉包装后,下一步就进行极为不顺畅。
不是这么戴还能是怎么戴?为什么他就做不好?
“快点。
”麦麦再催促,停顿几秒,试探问,“你不愿意吗?”
程凛的额角已经渗出汗,憋得快爆炸。
他又俯身亲了猫几记,说:“愿意。
手册还说什么了吗?接着怎么做?你教教我。
”
“你先拿手指。
”麦麦嘱咐说,“不要把我弄疼了。
”
“知道了。
”程凛按照吩咐施行,比想象中简单。
或许小猫人和人的确还是有区别。
箭在弦上,此刻心思不合时宜地游离出去。
台灯的暖光晦暗而暧昧。
麦麦很白,这刻看到的心思和之前每次偶然看到的感觉截然不同。
猫还那么小,比白枕巾还干净,让他受之有愧这份青睐。
真的选择好了吗?还是只是发情时期盲目的、临时的需求?
犹豫间,猫伸出手握住。
程凛一激灵,被迫被带着向前,深呼吸问:“宝宝,你确定?”
“嗯。
”麦麦声音很轻,答,“喜欢你。
”
知道或许会舒服,但从没体验过,竟然对这份未知期待至恐惧。
再放缓、再轻柔,客观的物质总难改变。
猫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使不上力气,擦过却又似过电,除了发抖更不知该做什么。
半途不顺畅,麦麦总要索吻。
又像当猫时候那样发出模糊的、撒娇的声音。
麦麦也冒了汗,他疑惑这就是流氓做的事情吗?流氓的生活好幸福,他也一样,不知道程凛的感受和他是否相同。
一旦开始,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肩膀也承担重量,顾虑的东西都短暂地忘却了,无师自通就知道如何重复,如何改进。
从始至终,麦麦侧着脑袋闭着眼,额角蒙着汗。
无论如何都愿意配合,乖巧到令人无奈的地步。
不经意间猫的声音湿漉漉的,幸福、舒服以及更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