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对视一眼,两人便离开了。
孟松月不知为何松口气,气鼓鼓地坐下喝了口茶解渴,身上的暑气才褪去大半,“孟衍哥哥,那个女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孟衍朝着安芷的背影望去,轻笑了一声,“没什么大不了的人。
”
听到孟衍这个说法与不以为意的态度,孟松月这才放下心来,衣袖一挥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掠出棋盘,旁边的侍女上前来将棋子重新捡起放入棋盒中,孟松月兴致勃勃地看着孟衍道,“那现在我陪你下棋吧!”
孟衍望着被清空的棋盘,突然没了兴致,“罢了,现在我不想下棋了。
”
“那你陪我玩儿,或者陪我说会话嘛!”孟松月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听得孟衍烦不胜烦,但他的情绪从不表现在脸上,以至于旁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松月,我有些事情需要办,你在府里逗留一会便回宫里,若是闲的无聊,回头叫沈朱杨陪你去集市走走。
”
不待孟松月挽留,孟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凉亭。
“你少来!每次不愿陪我你都是这个借口,我一回宫里就和皇兄告状,以后我再来找你我就是小狗!”
孟松月气急败坏地朝着孟衍叫道,那人却连个停顿都没有,似乎这些话都只是风灌进耳朵,一边进一边出。
这会送安芷回去的沈朱杨已经回来了,看见凉亭中只剩下孟松月可怜兮兮地坐在那掉金豆,他叹口气,走到少女面前说道,“八公主,你明知来这儿会惹侯爷不耐烦,还隔三岔五地跑来,真不怕侯爷讨厌你?”
“你住嘴!”孟松月咬牙切齿,“也就你敢这样和我说话,回头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沈朱杨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要割了我的舌头,卑职也只能顺从,只是怕日后没有人在侯爷面前替你说好话,也没人来哄你开心了。
”
孟松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这沈朱杨平时就一副吊儿郎当的风流性子,连孟松月都敢打趣,只有在孟衍面前安静如鸡,连个屁也不敢放。
“那个女人究竟什么来头,能让孟衍哥哥陪他下棋!”
沈朱杨笑了笑,“不是侯爷陪安姑娘下棋,而是安姑娘陪侯爷。
”
孟松月一听,眼泪越掉越凶,“以前孟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