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起了?正事,陈桉的修长五指依旧严丝合缝地贴在皮肤上?,从掌心传来的温度迅速向?四周蔓延,冰冷的部位很快便暖了?起来。
“太丑了?。
”应倪捞起嬉戏间落在地上?的结婚证,拇指卡在折痕的中间,对着光线吐槽:“P也没P好,一看?就是假的。
”
陈桉问:“什么是假的?”
“照片啊。
”应倪将结婚证拿到他眼前,指尖挪到两人靠近的中间,边指边说?明?:“你看?嘛,我?的头发?少了?几?根,耳朵变形了?,还有你,你的表情,一点也不高兴,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
什么形容,陈桉笑着凑近去?看?。
照片里的男人眉眼平顺,唇边抿得僵直,确实有些面无表情。
不过他解释道?:“我?没有不高兴。
”
应倪问:“那?你为什么不笑?”
陈桉将本子从她手里抽走,仔细确认后说?:“笑了?,被P没了?。
”
伤口刚好在唇角,又是随便找的影楼,修图师的技术肉眼可见的不行,他记得当时还p了?很久,除了?把他弄得皮肤白了?点,其他的都很一般。
倒是在应倪一遍又一遍的要求下,细微得连她领口处的褶皱都抹平了?。
他这么一提,应倪很快想起领证那?天陈桉和?周斯杨打了?一架,把楼下的垃圾桶都给?打烂了?,她乐呵呵地瞄着他唇角问:“你知道?那?天你像什么吗?”
陈桉把结婚证放到一旁:“什么。
”
应倪食指抵住鼻尖:“猪头。
”
陈桉连半瞬的凝固都没有,因为知道?从她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不过他一向?的反驳方式不是打嘴炮,而是咬住她的嘴唇,让她除了?喘息没空发?出别的声音。
几?分钟后,应倪推开了陈桉。
决定了明早去换结婚证,她赶紧下床敷面膜补水。
在浴室捣鼓一番,她躺在床上?,微微张着唇不让精华流进嘴里。
陈桉不加班时作息非常规律,手机最多看?二十分钟,到点就睡觉。
就在他准备关灯时,应倪叫住了他:“先别,等我?五分钟,我?们一起睡。
”
陈桉看?着她被湿哒哒的面膜纸覆盖的脸,手悬在半空:“我?不睡,只是关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