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想加一句,尤其是你?。
不会有男人希望心爱的女人用怜悯充当爱。
看着陷入悲伤中的京京,应倪静默了好一会儿,最终沉郁地吁出口气,给出承诺:“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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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雅顿,陈桉意料之中的没在。
其实下午的时候他已经?发消息说可能会晚一些回来。
但抱着手机看时间的应倪着实没想过,一些是指四个小时。
平时陈桉最早六点回来做饭,最晚不超过八点到家。
而现在,应倪冷笑了一下,快要夜不归宿了。
时间全?部跳0后,应倪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面?倒是很快接通,没有一分贝的背景音,像是独自在宽敞清冷的办公室里,一埋头就忘了所有。
应倪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继续等待。
陈桉显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一开始以为是挂断了,垂手看了两?眼确认通话时间在走后,才试探性地喊了声她?的名字。
在寂静的深夜里,不知是没喝水还是过于疲惫的缘故,他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粗糙沙哑。
应倪一下子就生不起气来了。
压抑一个晚上的怒气变成了水一样平淡温柔的语调,甚至带了几分娇滴滴的调侃:“你?除了赚钱还会干什么呀?”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看时间。
也像是忽然清醒过来,连带着声音也清冽了几分。
“我马上回来。
”
应倪躺在床上垂着眼,指尖在被子表面?漫无目的地勾划着。
入夏后,羽绒换成了冷气被,她?嫌之前的床单太朴素单一,在网上购入了不少?三件套,今天一到货就迫不及待洗净烘干换上。
等着陈桉回来嘲笑他先前的性冷淡风。
现下时间一过,完全?没那劲儿了。
应倪停下画圈的手指,声线毫无起伏:“不用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