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人打架呢,他只能是?被打的那个。
应倪忍不住戳了戳,触感要去比其?他地?方?硬。
“疼吗?”
“很多年了。
”陈桉松开了应倪的腿。
应倪翻了个白眼:“我是?说当?时。
”
“不记得了。
”陈桉想了想:“可能疼吧。
”
比起骨折时的下?不了床,丧失绝大?部分自理能力,这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
应倪指腹贴上去,沿着疤痕末端经过胳膊肘,最后停在末端的小坑里,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是?伤疤长在自己身上的。
帮他回忆:“绝对疼。
”
陈桉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应倪收回手,“缝了多少”
余光不经意?瞄到某处时,她愣了一瞬。
额外付过钱的浴袍质量并不差,纯棉,用?料厚实。
然而本不易变形的地?方?却在眼前撑出了明显到有棱有角的形状。
或许是?曾领悟过它的温度,隔着布料和空气,应倪的眼皮像是?被狠狠烫了一下?似的快速下?垂。
正当?她想躺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时,视线对上了。
没发现还?好,一旦被戳破,应倪就要事事占上风。
“捏个腿都?能……”她咽回去,换了三个字:“你有病。
”
陈桉并未因为?她的诋毁并拢腿或是?起身离开,视线从上往下?扫:“你穿成这样,又这样贴着我,摸我,没反应才是?真的有病。
”
“……”
应倪闻言低眸看?去,浴袍的系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些,领口微微敞开,半边起伏暴露在光线下?。
怎么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陈桉靠上来时,她按着被子说这周还?没过完,陈桉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沉哑的颗粒感带着人往下?坠。
然后她就躺在了陈桉身上,说是?躺也不完全确切,陈桉更像个有点硬的靠枕,折叠式地?完整托住了她。
不留一丝缝隙的紧贴使得胸膛的温度源源传来,一截一截沿着脊柱骨向?上蔓延,和他扑在耳廓的呼吸一起,把人丢进火中燃烧。
这不是?最致命的。
应倪全部的注意?力被陈桉的手吸引。
他的手很宽大?,手背因为?抓握的用?力而爆出微鼓的青筋。
纵使人的意?识昏昏沉沉,还?是?觉得很像解压时的馒头捏捏。
五指抱住一抓,便轻易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溢出,冲击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