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应倪叉腰,“你这周手都不能挨我。
”
陈桉气笑?了,“没洗干净是吧?”
应倪点头,正欲开口?把话题扯回到穿搭上,陈桉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了。
这是她第一次进陈桉卧室,不仅格局相同,家具一样,连大理石台面的花纹都如出一辙。
只是台面上没有花花绿绿的玻璃瓶,简单地摆着牙刷洗面脸须后水几?样必需用品。
味道是淡淡的雨后绿叶。
“洗吧。
”陈桉打开水龙头,“洗到你觉得?干净为止。
”
应倪:“……”
她回头瞥一眼,陈桉静静回视。
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应倪扯着嘴角回头,挤了好几?泵洗手液在他手背,报复性地狠搓了几?下后,将水开到最大冲掉。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十分粗鲁,也敷衍至极。
“好了。
”
洗手台很高?,应倪脚踩不到地,准备跳下来却被陈桉抵住小腿。
陈桉站在她身后,遮住了大半的光线,“确定?”
应倪陷在阴影里,被男人的气味包裹,有点冒火地重“啊”一声。
陈桉没说话,也没挪开腿,半垂着眼,睫毛又黑又长,看她眼神深得?有些?说不清。
腰后的水龙头未关。
过滤后的水流温和而?绵密,砸在洁白陶瓷盆,溅起的水花打在手背有些?许的烫。
空气似乎也被熏热了,水雾四散,朦朦胧胧。
应倪隐约觉得?气氛不太对,咽了下喉咙:“你刚刚说什么?好看是好看,但什么?”
陈桉指了指她腿外侧,靠近裙摆的位置,“破了。
”
应倪低头看去,果然破了一颗黄豆大小的洞,因为她坐着,绷得?很紧,开口?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来姨妈也能穿黑丝?”陈桉忽然问。
应倪心说怎么不能,估计是有刻板印象或者觉得?会漏,但她懒得?科普,只是说:“来完了。
”
话音落下,陈桉的指腹擦过破口?。
他的手掌很宽,骨节细长,但并不纤薄,握人的时?候很有力度。
在应倪走神的时?间里,他指尖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