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争说:“牛杂粉吧,还没和你一起在摊子上吃过。
”
深夜的牛杂粉摊,生意?还是很好,鸣寒要了?两个大份,酸辣味,陈争从饮料柜里拿出一瓶啤酒,一瓶营养快线。
鸣寒端着小菜回来时,正好看到陈争开?啤酒,“啤酒给我,奶给你?”
陈争将营养快线放他面前,“伤号还想东想西。
”
鸣寒看着陈争倒啤酒,“和自家男人吃饭,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
陈争手一顿,啤酒差点洒出来,“瞎说什么。
”
牛杂粉一烫就好,老板大开?大合地端上来,像是平地刮起一阵风。
鸣寒往自己和陈争碗里加小菜,等这阵风过了?才说:“想韩渠。
”
陈争倒是没否认,叹了?口气,“从他失联之?后,他做的很多事我都想不通。
我越来越感?到,无?法确认他的立场。
”
“那就不想。
”鸣寒粉还没吃,几口把牛杂吃完了?,“韩渠很像一桩复杂的案子。
”
“嗯?”陈争抬头,把人比作案子,有点稀奇。
“你想,我们刚接触一桩案子时,是不是怎么都判断不出它的真实动机?往往会来回折腾很多次,纠正许多错误,才能发现?真相。
”鸣寒说:“因为我们缺少信息。
韩渠也一样,他的经历就是我们缺少的信息,所以?我们再怎么猜想,都找不到那个正确答案。
”
陈争沉默听?着,鸣寒这番话不无?道?理。
“那就不如不去理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鸣寒说:“就当没韩渠这个人,等他下次再出现?,再把他划到考虑范围中?。
”
陈争干了?一杯啤酒,点点头,将自己碗里的牛杂夹给鸣寒。
鸣寒正要开?口,陈争命令道?:“闭嘴,吃。
”
初春乍暖还寒,半夜的风很凉,牛杂粉摊又是露天的,但陈争吃完了?粉也不想走,又拿来一瓶啤酒,有点醉了?,要跟鸣寒的营养快线碰杯。
鸣寒笑道?:“哥,这夜黑风高的,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喝醉了?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