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说:“我没用了是吧?”
陈争觉得这话别扭,“……也不是。
”
“我回去?干吗?”鸣寒说:“睡觉啊?”
陈争说:“医生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是太累加上受了凉才?感?冒发?烧,你不比我轻松,再不好好休息万一也……”
“那不是正好该待在医院?一有症状马上去?挂号。
”鸣寒说着捂住额头,“哎有点头痛,好像发?烧了。
”
陈争连忙伸过手,还?没碰到鸣寒额头,就被鸣寒抓住了,“骗你的。
”
陈争:“……”
不过鸣寒振振有词,“我还?是不回去?了吧,虽然现在还?没啥症状,不一定等会儿没有啊,说不定昨天晚上你就传染给我了。
”
陈争脸颊一热,想起那个温柔的吻,片刻后?咳了一声,小声说:“哦。
”
鸣寒笑笑,问:“哥,你梦到什?么了?有人在梦里追你?”
那个梦本就十分零散,混合着许多过去?查案时的片段,上医院这一通折腾,陈争几乎忘记了梦中的内容。
“我梦到……”陈争皱了皱眉。
大部分片段已经消散,但他还?是想起了那个大火中的身影。
是那个案子,离现在已有十多年的案子。
他轻轻动了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梦到那个很久都不曾想起的案子。
是因为那人是从老楼最高的阳台坠落?不久前鸣寒悬挂在吊塔上,惊心动魄,不同的是他用尽全力,将?鸣寒救下来?了,而那个罪孽深重的人没有活下去?的心,他相救也无能?为力。
现实的刺激冲入潜意识,揪出了这桩陈年旧案。
“以前函省有个拐卖儿童的团伙,主谋是一对姓曹的兄妹。
”陈争缓缓回忆,这对兄妹其实也是苦命人,但他们将?恶意释放给了比他们更可怜的小孩身上。
警方注意到他们时,他们已经占据一座年久失修的老楼。
老楼和城市里常见的老楼不一样,是几十年前的外国?友人援助修建的,有点西洋风格,救助生活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