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什?么。
又不是没有下次。
”
徐荷塘说:“你对你自己?还?真有信心。
”
“没有信心,我何必跟你们混?”韩渠说:“下次来?个靠谱的队友,什?么计划不能?成?功?”
徐荷塘冷笑,“你倒是给我开起条件来?了。
我哪儿给你找队友去??”
韩渠的眼神充满野心,“这不巧了?我面前就有一位。
”
徐荷塘惊讶片刻,捏住他的下巴,“韩队,你可真会想。
”
韩渠别开脸,漫不经心道:“徐姐,我到底是你们救的,救我却不信任我,那下一步我该怎么走??”
洛城阴湿的冬天分外难熬,撑开的伞遮不住被风卷得乱飞的雨。
鸣寒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陈争的肩膀。
上车,陈争仍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坐在副驾,安静得像个木偶。
这绝不是失魂落魄,他见过陈争真正失魂落魄的样子。
陈争只是在以警察的身份尽力消化真相。
不知为什?么,这让他觉得更加心痛。
“哥。
”他侧过身去?,帮陈争扣好安全带。
陈争没有反应,沉浸在思索中。
“我们先回家。
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
”
半小时之后?,两人回到陈争的住所。
还?是鸣寒撑着伞,但不管他怎么将?伞倾向陈争,陈争的头发?还?是被淋湿了。
今年冬天洛城最大的一场雨,非得在这一天到来?。
一进门,鸣寒就打开空调,催促陈争去?洗澡。
陈争爱干净,即便心理?负担很重,也点点头,拿着换洗衣物去?了卫生间。
鸣寒在厨房翻找,想煮点鸡蛋面,但没有面,鸡蛋也已经坏了。
冰箱里倒是有一罐还?未开封的醪糟,橱柜里有一瓶没过期的米酒。
他将?米酒温上,用糯米面做了一堆小丸子。
陈争洗完澡出来?时,两份醪糟小丸子已经煮好了。
“来?,将?就吃点。
这个天气也叫不到外卖了。
”鸣寒将?碗端出来?,又拿了两个杯子,倒上微热的米酒。
陈争头上搭着毛巾,睡衣最顶上的口子没扣,洗得太久,皮肤都被烫红了。
他不再像在车上那样没反应,看着碗和杯子,笑了声,“又是米酒又是醪糟,想把我灌醉啊?”
“这点度数就能?把你灌醉?”鸣寒拿过米酒的瓶子,指给陈争看,“含酒精量才?0.5%。
家里没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