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联,这也没错,但即便你认为韩渠是‘量天尺’的人,我?们也很难将这作为突破口。
”
几分钟后,陈争说:“是吗?韩渠都不是重点,那还有什么是重点?你们真的没有将韩渠作为重点?那为什么总是回避韩渠?他是警界的污点和疮疤,仅此而已?”
余星钟少见地皱起眉。
陈争又道:“还是说,以他作为圆心?,还会牵连出?更多的污点和疮疤?”
余星钟说:“小?陈,你话太重了。
”
陈争深呼吸,“我?已经很难再等下去,如果韩渠从此消失不见,再无?任何线索,我?可能不会,也没有机会再查下去。
但现在新的线索出?来了,郝乐所?说的金先生……”
“小?陈。
”余星钟打断,“孔兵已经回去了吧。
”
陈争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希望我?也回去?”
余星钟说:“你是霍局提拔起来的人,也是老卢的外甥,你要相信,我?们不会害你。
”
陈争站起,眼神变得冷淡,“韩渠过去也让我?相信他。
”
“你……”余星钟摇摇头,“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不止是我?们,确实在查‘量天尺’,但你是半个?局内人,你暂时远离,不是坏事?。
”
陈争说:“我?为什么是半个?局内人?”
余星钟不再正面回答,“也许我?不应该同意你回来的申请。
”
站在省厅的走?廊上,身边经过或陌生或打过交道的人,陈争头一次对这座城市失去归属感。
他似乎被排除在了“量天尺”的调查之外,但他又不可能像孔兵那样说走?就走?。
那接下来,应该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哥,你在这儿,找你半天。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争转过去时,眉眼间的阴翳已经消失,“什么事?找我??”
鸣寒说:“记不记得我?那个?好兄弟刘品超?”
陈争点头,当然记得,刘品超是鸣寒的线人,以前在枫书小?区外面摆摊卖冰粉,鸣寒出?现后,他就消失了,现在是鸣寒住着他的房子。
鸣寒看了看周围,陈争知道这是回避的意思,和他一同上车。
鸣寒这才道:“超哥在南山市发现了一个?疑似徐荷塘的女人。
”
“徐荷塘?在南山市?”陈争猛然看向鸣寒,“等下!刘品超为什么会知道徐荷塘……你让